舞台上放着给表演者作为道具的象征“等待”的椅子,这些椅子作为舞台的成分,舞蹈者的舞们。
独舞――一个女人忧伤地站在台前,手臂伸向远方。后面,五个舞者坐在椅子上,单调无味地摆动,渐渐变得不耐烦,换坐椅子。
独舞和群舞混同起来,重新换坐椅子。椅子似乎变成了们们等待的人,他们希望的物品。一会儿,所有的人都消失,仅留下两组三人舞。三个等待的妇女站在舞台中心,每个人等待的方法不同。一个是沉重的、内向的。另一个焦虑的、绝望的。第三个人表情麻木无变化,总是重复着同样的手势和动作。在台前的另一边,其他的一组三人舞围着一把椅子互相对峙着,他们几乎不动,仅用快速的方法变化目光注视的方向。重复,放慢或者很慢。
双人舞,两个情人互相寻找,互相等待,回避,相遇,重新离散,重新等待……。
独舞,一名舞者边转边朗诵一首关于等待的诗。7个舞者带着椅子又回来了。所的等待者在节奏、空间、路线、动作的性质方面协调一致的舞蹈。双人舞,一个妇人等待死亡,摆动着身体,死神夺走了她。
这个舞蹈中,我与其说是导演还不如说是个向导,是创造了情景和各个不同的部分之间过渡和转换的人。舞蹈演员是合作者和共同策划者。动作的性质和表达方式来自于即兴舞蹈,即在即兴舞蹈的基础上选择、加工。
从以上两个构思相同的“等待”的舞蹈中,我们能作出以下结论:
独舞“等待”是一个和音乐有紧密联系的舞蹈。
“等待的人们”是从情景出发的舞蹈。
编舞的步骤
“构思”是所有编舞工作的基础。“构思”有时很具体,有时仅是一种感觉。它就像一个安装在发动机上的启动开头一样在我们这些愿意创作的人身上起作用。对于“构思”我是这样界定的:它不是类似剧情的故事梗概,不仅仅受戏剧主题的支配。它更属于情感、感觉和思想世界。对世界人、事、物产生疑问或感受、印象,“构思”必然地会显现出来,最终迫使自己像马达那样投入创作。
构思
构思,在我的感觉中,它来自这一或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激动:听一段音乐,看一幅画,领略一片风光、日常生活的情景。我常以街为例来阐明怎样观察能够促进我们进入创作:
“……看吧,人们怎样行走……有些人快,有些人慢……有些人还在左右之间犹豫,……停止了,又走了……
你明白了吧!这样就有了节奏、方向、活力、各种表现力……现在你能够想象了!”
这些例子向我们挑明了我们的创造力取决于我们对世界的敏感性。世间万物千象中蕴含着无数的暗示和信息。懂得如何去听、去看、去感觉、去触摸,用你的身体和心去倾听围绕在我们周围的一切:领悟了!于是就可顺着许多条路自由自在的地进入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