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音乐萦绕观众耳畔，白天鹅们的舞步优雅整齐地展现眼前。昨晚，纽约托卡黛罗芭蕾舞团在上海大剧院的演出，一开场就是人们熟悉的《天鹅湖》第二幕。忧郁柔美的白天鹅奥杰塔变得诙谐调皮，男子芭蕾舞出了力量和幽默。
   
【诙谐四小天鹅】
   
    男子身穿白色吊带天鹅裙，下面露出粗壮的双腿，总是显得有点滑稽。但是，男天鹅们一出场的足尖舞步十分规范整齐，倒是颇具女子芭蕾的优雅。也许知道观众会感到滑稽，演员们顺势而为，队列里不时有人做个鬼脸，跳错舞步，引起了满场笑声不断。扮演奥杰塔的演员显然是位表现能力极强的舞蹈家，模拟天鹅振翅时的双臂挥动，频率极快又力量十足，撩裙、跌倒等故意做出的不谐和动作，却又显得调皮活泼而有点与众不同。四小天鹅舞看似“乱作一团”，仔细观看，四个身材高低错落的男人实际上是在插科打诨，让美不胜收的《天鹅湖》第二幕充满了喜剧色彩。
   
【鹅毛洒落一地】
   
    《大双人舞》是国际芭蕾舞比赛的必选节目，他们的炫技性华彩段落跳得中规中矩，尤其是那位男扮女演员在完成女子独舞时的傍腿转，一口气做了30个，旋转速度之快、稳定能力之高，真是令人咋舌。该团的保留节目《天鹅之死》更是一绝，那位名叫保罗·吉赛林的演员从一出场，鹅毛就不停掉落，踮着脚尖绕场一周，鹅毛洒满一地。在传统芭蕾中，脚尖舞是女演员的专利，但在圣桑的这段3分多钟音乐里，他踮着脚尖的灵活舞步，毫不输给女演员。只是天鹅将死时的郁郁寡欢，却被他用双手不停煽动观众鼓掌，演得令人捧腹。
   
【舞姿前仰后合】
   
    巴兰钦的新古典主义代表作《巴洛克时代》和展现古典群舞技巧的《雷蒙达的婚礼》，使观众同样见识了男子芭蕾既能表现女子舞蹈的韵律，又能让人为之忍俊不禁的谐趣之美。要知道，这些男人为了增强肢体的柔软度和掌握踮着脚尖自如起舞，在排练厅不知要付出多少辛勤和艰辛。谢幕那一刻，在观众们的热烈掌声中，这批大汗淋漓的美国大汉们，满脸浓妆里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但音乐突然响起，竟然是宋祖英的《辣妹子》录音，他们手舞红绸，嬉笑之中扭起秧歌舞，随着“辣，辣，辣！”的节奏，前仰后合的舞姿让观众也笑得前仰后合。
   
    资深记者  杨建国